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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这才刚金榜题名，就死于非命，太惨了……”

“莫不是图登望远，不慎坠楼？”

“上次恩荣宴，我听这叶榜作的诗，便觉得有不祥之意。‘闲愁只在青山外，独倚危楼最上重’，你瞧，这不是就从危楼最上重摔了来，一诗成谶啊！”

朱贺霖忽然握苏晏的手。

苏晏转看他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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