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成宗帝找他回来，绝不可能只是留了叫他带着玉贵妃，活着离开的后路。

黎绶皱眉，按住德福的伤，“撑住！”

德福也算是看着这孩长大的。

他早慧乖巧，小时候剃光跟在师潜和导业身后的样，分明稚天真，却总是端着一副淡然的模样，见人便合十行礼，举止比上了年纪的人还规矩。

那时德福还不知Loading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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