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传话人有些迟疑，李德全锐地察觉到不对，联想到监正是个传教士，赶忙声问：“可有不妥？”

皇上搁朱笔，凝神望去。

小太监犹豫一瞬，说：“回禀皇上，白大人在哭，哭得就跟，就跟——”

他没读过几日书，绞尽脑不知怎么形容，半晌，小心翼翼地说，“就跟死了爹妈似的。”

皇上：“……”

李德全：“……”

皇上叫小太监Loading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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