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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什么病？”有些东西，在程念心里潜移默化地改变：“我在北京也认识些医生，可以帮你问问。”

他的笑容不大一样了，古一麒看了好一会儿，才试探地伸一手指，戳了戳程念的：“这儿……不好……”

“心脏是吧……”程念有Loading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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