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贺兰亭眸猛地沉了来。

修泽却像是有所预料般，朝贺兰背后的方向颔了颔首：“祭祀大人。”

在贺兰身后，不知何时，悄无声息地现了一名拄着枯木拐杖的老者。老者双眸不是白狼标志的灿金，更接近黄褐。因着年岁已，苍老松弛的脸上已经满是沟壑般的纹路。

两人离得这般近，以至于贺兰甚至能闻到她身上腐朽的气息——不似妖类，却也不是其他族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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