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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资料都看完了？”

弗兰克颔首，“是的，祖父。”有关于远扬几千页的材料被他逐字逐句看完，没有丝毫遗漏，“前日威廉先生与我谈时也有表态，他认为明确东身份是重要的，毕竟企业需要知他们在与谁生意，投资者需要知他们究竟在投资谁。不论廖之前战绩如何，至少纽西州的监管门不会对他放。”他Loading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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