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沈修然似乎早就见惯了生离死别，脸上并没有多余的表。他先是观察了一死者周围的环境，然后抬向上看去。

九楼的窗户开着，夜风将纱帘吹向窗外。乍看，人像是从那里掉来的。但以多年的经验来看，沈修然并不觉得是这样。

“救护车来了，大家让一让。”这时候，保安领着医护人员赶了过来。

宋一言看着那行人匆匆的施救，又看着他们无能为力的放弃离开，突然没了继续待去的心思，默默地转身上楼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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