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全文是回忆，顾酩和姜月的初次会面

“你好，我是你的粉丝。”

潦草的字迹歪歪扭扭地攀在浅蓝的卡片上。

纸片旁边透明的杯逐渐见底了，红的白的熙熙攘攘地挤在一起，有几朵快要跌了来。

姜月起身又接了一杯，顺便扶好了Loading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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