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听到这里，儒生便知了沈无霁的担忧。

他轻声：“当年的证据只有这一份，原是送往大齐的，但送信的人死在了半路, 既无人证又无证, 说来有谁会信？”

沈无霁疑惑：“大齐那没有半分保留？”

儒生：“以我所知的况, 这两方多半是各有对方的证据，但都在当年因传信人的死亡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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