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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这……”赵春景觉得荒谬,可又觉得这实在很像是皇帝会的事。
太过讶然,以至于最后化作苦涩笑意,“就是委屈了你。”
“兴许这是让我厚积薄发的铺垫。”程聿耸耸肩,“况且小地方有小地方的景致,不比京师差。”
赵春景颇有触动。
“最重要的是——”程聿肃,“违抗皇命,是要掉脑袋的。”
“……”赵春景默然片刻说,“以你的,就算是被关在四方囚笼里,也一定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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