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最开始是一天一次，后来变成一个星期一次，再后来，变成一个月一次。

然后便这样固定来了。

说起来，这是在上次殷家之后殷囬第一次跟苏素联系。

殷囬挲的手指尖不动了，只是沉默的看着手机一会才按了拨通键。

嘟嘟嘟——

电话接通了，但是没人说话。

苏素不会先开的，殷囬每次打电话手机对面都是沉默。

有时隔着听筒传过来的呼声都不是那么清楚。

“妈妈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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