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戴文。乔安打断了他，真的不行。谢莉家里了急事。

什么事?

我没办法替她告诉你。乔安说，总之是很严重的事。

戴文那边沉默片刻，小声问：乔安，你还好么?

我?乔安苦笑，一般吧。这次答题恐怕又要孤军奋战。

你在办公室么?戴文问。

我在。

你看。戴文叹气，疫这么严重，律所建议大家没有特别的事尽量在家办公。但是我每次找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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