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诊室里沉默了许久，趴着的方志远甚至觉得自己不应该在床上，应该在床。

最后，徐珍珍尴尬地说：“抱歉，老师，我不知原因。”

程白术淡淡地说：“不应该对我说抱歉，应该对你的病人说歉。每一针，你都应该知这一针都目的是什么，你要保证你的每一针对病人都是有效，而不是凑数的。针，贵不贵多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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