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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银真低看了一手表上的时间，转而又看向江河娜笑着：

“可以，你问吧。”

“我朋友自杀之前，曾在您这里神康复训练，您当时是否看他有自身的倾向？”

“看来了，我劝过他很多次想开，没想到他最后还是自杀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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