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这让他怎么回答？

他站在十字路，身后是路人，身前是红灯。他当然可以发挥理智与才，告诉她，咎由自取并不比冤受屈更好，忍一时风平浪静，围观者总会散去。但他总觉得，这些话安慰不了她。甚至她提的要求，这所谓的非分之想，也只是一转移。转移她曾经以为自己能承受、却终于无法承受的挫折与失意。

就像她曾经那样清楚地告诉他，双相只是病名，不是病因。

“如果，”他的声音卡顿了一Loading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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