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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谢谢你，念慈。”因为有了ai就大于一切，再加上自己对同事来往的戒心，始终没有真心地去维持任何一段友。此刻现的朋友，是雪中送炭，是恩典。

“这些照片就不要了吧！”念慈突然说。

望着桌上成列和文灿的合照，心痛。

最左边的是他们往后的第一张合照。青涩的脸庞，羞涩的笑容。顺着次序，每一张合照都诉说这属于他们的故事。一起参加大学营会、一起拍的毕业照、庆祝第一次Loading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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