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许瑞言听见林赦叹了气，苦笑：“你哥一直这么不说话吗？还是真就不搭理我啊。”

许瑞言和蒋肃仪原本隔着半条手臂距离，但这会儿车厢摇晃了一，蒋肃仪就站到了许瑞言后面，用手绕过许瑞言后背，握着扶杆，视线也移了过来。

许瑞言趔趄的动作被他拦住了，说：“没。”

“以前是不说话，后来长大了就好多了，有时候唠唠叨叨的……可烦人了。”

“……不过现在在外面，他对谁都这样，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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