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知自己话语说教似的硬梆梆，他伸手握住她正虐待自己手背的小手，不好意思地说：「呵，我老成得像你父亲。」

「我们都老成，未老先衰的比旁人早一体验人生的苦闷波折。」

「我是真的像个小老啊。」

这回换她被逗笑了，「所以我们才会相遇，以类聚的凑合在一起，对吧？」

原以为他会大笑好冲散她自述秘密后笼罩彼此的鬱愁，谁知他低哑的重复：「以类聚？」

微扬瞳眸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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