西乌旗第四小学、五年级二班的班主任潭芳,正怒气冲冲向着她的办公室走去,在她身後跟着的,是一个满脸倔强和愤愤不平的小家伙……
偶遇,会让已经流逝的时光重新被翻开。是幸福,是苦涩,是失落,还是得到?也许需要重新的再去验证一下,才知道真正的结果。然而时光已去,流水不再……
*** *** *** ***
还有不到一个月就是每年一次的小学升初中考试了,为了自己的学生能取得一个理想的成绩,潭老师在最近这段时间里可没少费心思。除了对课本上的知识进行总结外,各类针对会考的模拟试卷是必不可少的。於是几天来,四张试卷就发到了每个同学的手中。
老师的苦心,绝大多数学生都能体会,更何况,这还和自己将来的命运息息相关。於是同学们埋起头来,奋发图强!
试卷每次下发四十七份,回到手里的也应该是四十七份……不对!好像是少了一份?再查查……是四十六份。少了谁呢?一定是……不用说!一定是……这一个班的学生都算上,也就只有……
类似於这种情况,从潭芳老师在三年级,接手这个班级没几天就开始了……
小学生不交作业,美丽的小潭老师是想都没想过,会有这样的事情在自己眼前发生的。那是因为这个班级的学习气氛相当的好,作业、小测验,整整齐齐就不要说了,学生们对所学知识掌握的程度,更叫刚接手班级的她暗暗高兴。拣到一个大便宜,换了谁不欣喜若狂?
小测验嘛,总是要公布成绩。好的,褒奖和快马加鞭;差的,督促与笨鸟先飞。
少了人的成绩?啊……可能是我忘了。回去……
只是这一查可不要紧,该做的都没做,该交的全没交!震惊呀!小潭老师的挽救工作……
於是,这一挽救的历程就到了现在……
本来,想尽一切方法的小潭老师已经筋疲力尽了,可是那块石头却依旧我行我素。面临升学的关键时刻,小潭老师决定奋起余勇,作最後的尝试。
中午,所有的学生都放学回家了,所有的老师也走的一个不剩。小潭老师的办公室里——我看着你,只要你把落下的做完!
这种情况已经不是一次了。女人心里的那块「石头」却是另一番心思——从这个女人接手这个班的两年时间里,某个自认为清高的家伙就发现,自己的一只脚已经踏进了地狱。
每天没完没了的作业,时不时的来上几次测验与考试,业余爱好逐渐地……
弹弓、九连环……最後是绘画的笔,练字的纸。更可怕的是……
字是用右手来写的,左手嘛……说了不管用,那木板做的三角尺总行了吧!——於是,在某人自认为得计的时候,凶猛的三角尺就……我可爱的,自豪的,我……我的左手,又是红红的一道,它真的……太疼啦!
一张卷子还没有做到一半,某个家伙就……
也就是三秒钟吧,凶猛的飞过来的是三根纤长的玉指,这次是……耳朵!
屈服……是表面上的吗?被压在石头下面的野草,总是悄悄地在寻找着一切可能生长的机会,虽然已经不知道被无情的剃掉多少茬了,可该冒出来的时候,他就不会放过,更何况,他从来就没有放弃的想法。
施完老师的尊严後,潭芳回到了椅子上。想到明天还有新的卷子要出,她低头翻找了起来……背後一阵酸麻的感觉传来,美丽的女教师发现,自己失去了活动的能力!
「嘿嘿……」看着有人失去了反抗能力,得计的某人搓着手直笑。老柳教的东西真灵呀!它虽然不象传说中的「点穴神功」那麽神奇,但让人暂时休息一会儿还是满可以的嘛!
呀呀的,反抗从哪里开始呢?某人还真是有点老鼠拉龟的感觉。那就……!
时间要求速战速决,某人……
十二岁,小男人从大姐那里得来了丰富的知识,虽然在每个夜里,他都是静静地平躺在炕上,是大姐自己跪骑在上面忙碌,但是,这决不妨碍自学成才……
美丽的女教师在惊恐与意外中忘记了别的,剩下的只是两只眼睛比平时睁得大了一倍!
说干就干的小男人,把还没回过神的女人连同她坐的椅子一起,转到了自己面前。反抗,却不敢去看女人的眼睛……
半低着头,找到女人微微张开的嘴,小男人就象一只冲锋的小公猪一样,拱了上去……
*** *** *** ***
小潭老师的嘴唇非常的柔软鲜嫩,小公猪贪婪的猪嘴在那里「呱唧呱唧」的拱个不停……
『兰姐经常会……』
拱了一会儿的小公猪又一个想法冒了出来。轻轻地一捏小潭老师的两腮,小潭老师紧闭的双唇就不由自主的张开。嘿嘿笑着的小公猪,先把自己的舌头伸进小潭老师嘴里乱绞了一通,又把她的舌头吸进自己的嘴里,又是咂,又是啃……
感觉到小潭老师的身体轻轻的颤动,小公猪知道时间不等人。於是,他一边继续咂啃女人香嫩的舌头,一边撩起女人的上衣……
没有功夫做太多的前期准备,猪蹄子直接就按到白馒头顶上的红头,掐着,揉着,还时不时的揪一揪,按两按,馒头的红顶在猪蹄的蹂躏下,没几下就硬挺的开始弹手了……
把坐在椅子上女人的双腿往自己肩上一搭,裙子向上一掀,抓住女人内裤的两边,向下一拉,女人黑黑的草地直冲小公猪的眼睛……
『兰姐经常用……』模仿能力极强的家伙,猪嘴一张,立即埋头进去……
女人的小穴被猪嘴拱得一片泥泞。
小公猪松开自己的裤带,褪去短裤後,猪嘴直接就上了白馒头……
嘴上吸的过瘾,下面磨的舒服,小公猪……
在最初的震惊过後,女人只剩下愤怒和悲伤。想反抗,可是那酸麻的感觉让自己一动也动不了。想去劝说,那可恶的猪嘴却堵的自己哪里还能出得了声?绝望——使泪水从女人的眼角慢慢的渗出,缓缓的流下……
当一个坚硬的、火热的东西顶在自己那里,并不断地磨来磨去的时候,绝望的女人又被惊醒,她知道,如果再不去制止,那後果……
慢慢地,女人在忍受下体钻心的滋味的时候,突然发现自己手上有了一些力气。虽然那钻心的滋味已经让自己难以自拔,但是内心里还仅剩的一点清明让她警醒——制止他!女人还不是很有力的双手向外推了出去……
小公猪正把女人的乳头放在牙齿上轻咬,双肩骤然受袭的他,双手上翻,直击来袭之物,牙齿也下意识地稍一加力……
本来就没什麽力气,再加上乳头上突来的痛感,「啊——」了一声後,女人的动作一慢,双手被男人紧紧的抓住。
椅子上坐着的——有气无力的劝着,说着,恐吓着,怒斥着,责骂着……推着,扭着,挣扎着……
地下站着的——你说什麽我没听见,想动一下嘛……那是不可以地!
女人激烈中开始有些疯狂,男人的压制也越来越费力气。椅子在「吱」的一声後,前、後晃动……
「啊——」女人一声尖叫就没了音儿。
其实也没什麽,只是那个一直在女人洞口磨来磨去的家伙,一个不小心,全扎了进去……!
强烈的,直透心肺的感觉,叫自己一下子就失去了所有的抵抗,随後,那头看起来有点瘦、却非常强健的小公猪就……
是呀!一次次,那如火条一样该死的东西,在自己娇嫩的小穴里飞快的进、出……
进——深深地穿进子宫;出——已经快到洞口。
是什麽时候,自己把腿盘在他的腰上疯狂的挺动小腹来应和?是什麽时候,自己长一声,短一声的嘶叫会……?为什麽自己会手扶桌子,让他从背後……?是他很有力量的让自己屈服?是的,是他强迫自己……不过,那从背後进入的感觉……
可是,当他坐到椅子上的时候,我为什麽会……是自己骑上……?还不停地喊他……丈夫……亲丈夫……?好像还……叫过他……爸爸!喊过他儿子!……
他,那头该死的猪!他叫我妈妈,说我是他女儿……而且,开始不管自己怎麽求他,他都要射在自己的……那个里面……那後来,骑在他身上的时候,自己非但不让他拔出来,还……
不!我是被他强迫的……他那是强……可事後我为什麽没有去追究?而他居然在第二天,就象没事人儿一样的……
我恨……!
毕业後,自己在空荡荡的教室里……他来了——讲台上……座位上……课桌上……到後来,自己居然赤裸着下体,和他钻到教室後面的小树林里……
那时他该上初二了吧?他来找他的弟弟的时候碰到自己……又是一个中午,又是在自己的办公室……
……
小潭老师的丈夫是东乌旗边防支队的连长,也就是因为是边防战士,新婚还不到十天,蜜里调油的小夫妻俩在接到一个部队命令後,就……
第一次被小公猪拱的前几天,丈夫回来探家,说好是二十天假期,最终只呆了四天!长期寂寞的女人很可怕,可是寂寞又加上被丈夫弄的不上不下,那……
要说,丈夫的温存女人还算满意,一个晚上总能有上那麽一次……虽说也就是十来分钟。质量稍差一点没关系,只要有数量也就可以弥补。四天,在数量上恐怕也远远地不够吧!
丈夫回部队了,小公猪也毕业了。女人也发现自己怀孕了……
……
该不该告诉他?他会怎麽想?从舞厅里和已经是男人的小公猪共舞了几曲的小潭老师,躺在床上也没有一点睡意……
小潭老师的丈夫,现在已经是边防局的正营职干部了,家属也早在三年前随军到了锡市。目前,有两个孩子的潭夫人已经不是老师了,新的工作岗位在盟武装部,是这次赛事特邀的几个参赛队中的一员。
市局档案室里,经过盟处的专家对设备进行最後测试,所有的设备就将交付使用……
*** *** *** ***
「小李——」市局办公室的走廊里,有人在「深情」地呼唤。
「什麽事儿?王姐。」迎着召唤,某个人从屋里探出头来。
「来,帮我把这些东西搬过去。」召唤以後就是下达命令。
「是这些吗?还有别的吗?」一边把一摞摞文件装箱,一边继续征求意见。
「先拿这些吧。就这些还不知道要弄几天呢!」给免费的劳力布置完任务,王姐还不忘发上句牢骚。
这也难怪,受当时汉字输入法和计算机功能的局限,再加上使用者操作水平实在都很有限,要把男人抱在怀里的东西弄进信息库里,其任务可不是一般的艰巨呀。
……
这是一些落满尘土的卷宗,男人来回搬过几次东西,也没有人动过它们,刚接到命令,它们将被换个地方了……
新的档案室,新的设备,这里有了一点点现代化的气息。
把所有的文件、卷宗,分门别类的码放好,男人最後拿来的那一堆东西却没个去处。「等头回来再说吧?」头也没回的王姐,给了男人一个指示。
脑力劳动者都一个个的忙的天昏地暗,付出体力的家伙闲得有些无聊,那一堆在地上正等待处理的东西……男人顺手拿了起来……
……
这些东西所包含的内容大致有以下几个方面:伤害、抢劫、强奸、盗窃。当然,最多的还是伤害和强奸(包含轮奸)。它们都有一个共同点,就是所有的案件都没有作最终处理,即向检察院申请批捕後移交,走正常的司法途径来解决。而涉案的犯罪嫌疑人,都以各种名义被取保候审……
近百份的卷宗,男人粗粗地翻了三十几份,其中取保时间最长的一个,已经有六年。
犯罪嫌疑人因为一些特殊原因,在涉案期间被取保,是法律所允许的。但男人所翻过的这些,好像比正常的手续缺少了点什麽,可是从表面上却看不出什麽来。这好像更多是一种直觉,它在告诉男人……
下班时匆忙的催促声,打断了男人那模模糊糊的疑问,大致的把那堆东西码了码,男人跟着大家匆忙的脚步,汇入了回家的人流……
……
家里的女人们越来越团结一致,心也都使在了一处。这不,就连女人们每个月必须经历的生理周期都越来越同步。从男人第一次把刘红带回家那天,是金花和梅玉,一个在早上,一个在下午;魔王是不能一个人去招惹的;苏荷上夜班,梅钥是能逃多远就逃多远,更何况,第二天早上,她也……
三天两头的就多了一个,还没算上那几个已经内定了的,家里的女人们要一致对外了。再大方的女人,在心里酸酸的时候也会……
刘红是不能天天都在男人这儿留宿的,名不正,则言不顺嘛。而家里那几个「姨妈」已经拜访过了的女人们,该……
一条坚强锁连起了家中的女人,一道封锁严密的防火线,让火急火燎的男人孤枕难眠!
是个什麽滋味呢?於是,男人每天的晨练早了一个钟头,睡觉的时候,多数了五千只绵羊!
改变命运不是拼搏就能实现的,那得讲求战略战术、方式方法。把抱在怀里的被子使劲地又蹂躏了一番,大计已定的男人嘿嘿的一阵淫笑後,去约会周公的女儿了……